“老黑!你说先生究竟是何等境界?”
躺着山谷中的草地上,牛大黄仰望这满天星斗,随口问道。
自从他和黑山君从李长生那知道这保持人形修炼的好处以后,变回本体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。
“不知道,先生既然知道圣人这种境界,想来境界应该不会太低,毕竟......毕竟......”
黑山君原本还想说什么,结果惊讶的发现,自己脑海中那李长生关于圣人的描述已经渐渐地遗忘了,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。
注意到黑山君的变化,牛大黄有些奇怪的问道:“怎么了?老黑!”
黑山君面色有些难看的看着面前的牛大黄说道:“你还记得先生是怎么描述圣人的威能的吗?”
“啊?”
“就这?”
牛大黄有些不屑,好歹你也是元婴期的大妖,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起来了?怪不得你之前那么多年都斗不过我。
紧跟着,牛大黄便说到:“圣人,全名混元圣人,能......能......”
看着牛大黄的表情逐渐由不屑,转为疑惑,再变成惊恐。
黑山君知道,面前的这头笨牛情况估计和自己差不多。
“想必是天地法则不允许我们这样的修士谈论圣人,说到底还是我们的层次太低呀!”
黑山君感叹了一句,同时对李长生的境界更加好奇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