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延之自然有别的心思,只现今不方便与人言明。
“郎君若肯屈就,乃是刘袭之幸。”刘袭笑着对徐广道:“徐主簿,将此郎君调到我的麾下。可否?”
徐广自是同意。
刘袭拉着文延之的手腕走出后衙,道:“郎君远道而来,可在此休息一日,明日随袭入军营。”
文延之这风尘仆仆形容枯槁的模样,让人一见就知他赶了很久的路。
“多谢刘参军。”文延之道。
刘袭道:“郎君可有字?”
文延之想了一下,道:“表字知止。”
刘袭笑道:“我字茂德,今后你我二人可以字相称。”
刘袭说与文延之以字相称,自是表达亲近。
文延之忙又称谢,刘袭自是满脸笑意。
到了驿馆,刘袭以自己的名义给文延之开了房间,并命驿馆准备了热腾腾的米饭和伴有葱、芥等料的鲤鱼脍。
时隔多日再次吃到热饭鲜肉,文延之差点感动的哭了出来。
用膳之后,文延之又洗了一个澡,然后躺在床上就沉沉睡去了。
翌日用过早膳,文延之就在脑中完善昨日他突发奇想的一个规划。
淝水之战之后,谢家一门四公,以至于朝廷对于谢安“功高不赏”。
谢安不是桓温刘裕,他没有那种掀桌子的气魄,所以谢家处境尴尬。
为了尽量消减朝廷其它门阀和皇帝对谢家的疑心,谢氏之后的北伐缩手缩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