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坷咧了咧嘴,刀鞘插入地面,尘土阵阵,手中短刀也在瞬间被他插入刀鞘。
他双脚扎根大地,硬接了神像四掌拍在身上。满身尘土,满脸病态红润,一口淤血到喉咙处被他生生咽了下去。四根煞气满身的簪子插入少年的躯体,只是行动轨迹却有些巧妙转变。一道掌风将簪子扯到了身旁,簪子贯穿手臂,却没能插入身躯之中。
却说在一座闹市之中,一个身穿麻衣的汉子领着一名妇人和一个孩子,朝一座山上走去。孩子单纯,眼巴巴的看着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唐贩,留着口水看着糖葫芦,妇人有些无奈,买了一串,孩子这才乐开了怀。
走在一旁的汉子脸上挂着温淳笑意,停下脚步给妇人也买了一串。
脸色有些羞红的妇人接过手,用眼神刮了汉子一眼,约莫是在埋怨汉子乱花钱。
孟蔗笑着没说话,牵着妇人的手,朝着不远处的庙山赶去。妇人怀抱着孩子,嘴里含着山楂,仰头看着高耸的连绵山脉,笑道:“老孟,烧香祈福也不必跑这么远吧?花的钱存着给诰儿当彩礼不是更好?”
汉子笑道:“也为了拜访故人,已经多少年没见了,那人你也认识啊。”
妇人想了想,这才说道:“莫不是当年那个与你喝酒的穷酸汉子?”
两人说话间,一位身穿道袍的汉子正在山脚那边使劲挥手,妇人看到后也与对方挥手示意,“当年你还与他借钱,换谁都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