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裤子交到这里来。”张驴儿温和道:“外面的尸体你们都看到了,前几天还是活生生的人呢!
老太爷我从不坑害弟兄,你们安安生生的跟着我混,不比死在宪兵手里强?”
壮丁们扫了一眼张驴儿的皮带,乖乖的把裤子放在他的身边。
“都是些有眼力劲的。”
张驴儿十分满意,随手把那些裤子锁进箱子里。
杀一儆百并没有任何的效果,壮丁们还是想方设法的逃跑。
张驴儿逼于无奈,只能想出睡觉收裤子的馊主意。
可即便如此,分来的5个壮丁,还是逃了3个。
但让人诧异的是,那些比苍蝇还讨厌的宪兵最近很少露面。
张驴儿疑惑道:“桦子,那些孝子又去哪里哭丧了?”
张桦打着哈欠道:“要么有大人物莅临,要么是有大行动。”
张驴儿有些担心,压低嗓门说道:“桦子,我怎么觉得要出事?”
“紧急集合,快,紧急集合。”
话音未落,值日军官吼叫声已经传进屋子里,接着号兵吹响了集合号。
“我这嘴……”
张驴儿懊恼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。
他赶紧把裤子扔给手下,又拿起皮带猛抽动作迟缓的家伙。
“快点,都特么快点,火烧屁股了。”
壮丁们跌跌撞撞的冲到操场上,37师所有的高官早已经等在这里。
赵炳章站在一个土台子上,大吼道:“接委座急令,要我师在河叉口驻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