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桦哥,您看这壕沟挖得怎么样?”
“防炮洞里面全是稀泥,已经安排人处理了。”
“草席已经编了十张,明天能把壕沟全部包上。”
撤下来以后,张桦俨然成了包工头,指挥着2排的人全力修筑工事。
张驴儿则过得越发的滋润,每天找个能晒太阳的地方,舒舒服服的睡到天黑,然后到各个哨位上作威作福。
“兔崽子,说你呢!”张驴儿踹了张桦一脚,说道:“今天排里的情况怎么样?”
张桦愁眉苦脸的爬起来,说道:“头,你就不能白天说话,非要半夜三更吵醒我?
排里的情况还是老样子,王排长天天跟在姓谢的后头,大大小小的事务全不管了。”
张驴儿嗤笑道:“我就觉得那小子不地道,果然是个不能用的。
也好,省得这些瘟官胡乱指挥,反而会害死更多的弟兄。”
张桦又躺回床上,说道:“头,土工作业累得很,求你别再来烦我了。”
张驴儿又踢了他一脚,才大摇大摆的走出营房。
“张排副还在巡哨,这些日子辛苦你了。”
王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,脸上红扑扑的,呼出来的气带着浓烈的酒味。
张驴儿立刻扶住他,谄笑道:“分内的事,有什么辛苦的。
排长,那天丢失阵地的事,上头也没个处分。
现在弟兄们都六神无主,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